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一旦厌倦了觉得无聊了,她又正好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,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。
“不过,敢当法医的女人……好酷!”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下半场穆司爵和沈越川终于有了那么一点默契,不频繁抢球了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却更加默契了,还时不时眼神交汇,不断对沈越川造成伤害,最终伤痕累累的两个男人落败了。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吃完饭后,唐玉兰问陆薄言要不要留下来住一个晚上。
苏简安接通电话,闫队长的声音很急:“简安,田安花园16栋502发生凶案,你能不能到现场?”
不一会,飞机缓缓起飞,平稳后苏简安就坐不住了,动手解开了安全带。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咬了咬牙,“以后就算是要钱,也来找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