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听了她的描述，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。

好多好多被压抑的心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，她的泪水越来越多，将他的衬衣浸湿一大片。

严妍轻哼：“程奕鸣想睡我，被我撂一边了。”

又有那么一点感伤。

好了，现在她可以出去，继续搅和晚宴去了。

“早餐……”
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
“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，你不知道程子同现在的公司……”话到这里子吟忽然停下来，仿佛忽然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东西。

符爷爷一定是气不过他抢了程子同的项目，所以说点莫名其妙的话想要吓唬他罢了。

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。

她说来云淡风轻，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
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符媛儿冷笑：“说来说去，你不就是想告诉我，程子同跟我结婚是想利用我，利用符家。”

“我可以不在意你做过什么，但我不想要你做过的事情，最后要别人来告诉我。”

他好笑的看她一眼：“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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