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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“12岁。”
“司俊风，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：“刚才是严妍吗，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“闹够了，就输入管理员密码。”她催促。
那么，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半小时下来，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起身走出办公室。
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，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继续问。
“什么情况，看着像来抓小三。”
此刻，程申儿站在甲板上，犹豫不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