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敲门声响起,他才停下,下巴抵在她的额头,轻喘不已。
她看看众人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老糊涂了,自己把项链放在枕头底下,竟然忘了。”
秦佳儿柔柔一笑:“其实我很喜欢做饭的,尤其是给我在乎的人。”
“你准备赔多少?”
因为去医院看伤,祁雪纯想在一天之内解决秦佳儿这件事的计划暂时搁浅。
但他不愿看到她期盼的目光黯下去。
司妈摇头,怅然若失:“试出一个管家,吃里扒外。”
回家的路上,司俊风让腾一开车,他则陪着祁雪纯坐在后座。
“老大,你别安慰我了,”鲁蓝垂头,“说不定没我搅和,司总有更好的方式公开呢。”
“这话,是司俊风让你跟我说的吗?”她不是傻瓜,平白无故的,罗婶怎么会议论司俊风公司里的事。
“伯母,您刚才是不是锁门了?”秦佳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。
话说间,她已拉开车门上车了。
这女人,竟然有这样凌厉的气场。
祁雪纯在这热闹里坐了一会儿,借口去洗手间,独自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露台。
他很快洗漱后下楼去了。
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